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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與雨 -鋼琴戀曲 下-

登場人物:

姬神泣: 姬神家的大小姐,卻是葵上家的第一繼承人。在姬神家中受到僕人、家人的相當的重視,但是自身似乎背負著某些痛苦。

山下總管: 姬神家中隸屬葵上家,即姬神優,那邊的總管,受姬神優之命在姬神泣回家時都負責打理姬神泣的日常生活。平常多是跟隨姬神優,或是在姬神山莊協助姬神草疾處理事務。

松山大媽: 姬神家中隸屬姬神浪成的總管,是負責姬神山莊所有大小雜務的總管。對姬神泣相當疼愛。

黑田深紅: 轉學到天帆女子學園一段日子,並和姬神泣是室友關係的人。在學園的生活似乎相當多災多難。和姬神泣認識不久,卻對姬神的個性有相當了解。

黑田亞藍: 深紅之弟,排行最小,非常黏深紅。

黑田綠芽: 深紅之妹,排行老二,對深紅有強烈的憧憬之情。非常懂事、能幹,柔道高手,同時品學兼優,可是當面對有關她姐姐的事卻時常處於苦惱狀態。

黑田真道: 深紅的父親

黑田雅子: 深紅的母親

姬神浪成: 姬神泣的父親,姬神家現任的當主。外表瘦削文弱,對自己的父親 - 姬神草疾唯命是從,不過也有自己的堅持。

姬神優: 本名 - 葵上優, 姬神泣的母親,葵上家現任當家,在天帆女子學園卒業的傳說中之人。冰雪聰明,喜歡有趣的事物。雖然時常不在家,可是對子女相當重視。和姬神草疾時常唱反調的人。

觀尾鳳: 姬神現在的戀人及青梅竹馬,國家級的柔道高手。對姬神相當在意,但是兩人之間過去似乎發生了某些事...

藍堂悠牙: 深紅的好友兼死黨,樂天又平易近人,對女性總是風度翩翩。但是為人專一,一點也不花心,而且意外的專情。似乎被綠芽原因不明地討厭著(?)

伊宗劍達: 深紅的好友兼死黨,藍球校隊的隊長。文武雙全,外表俊秀,為人冷靜有領導才能,而且也很會看氣氛而行動,但是在好友面前還是會露出沒辦法的一面。

千歲: 姬神家沒大沒小的新進女僕(?) 雖說是新進,不過也在姬神家工作了三、四年。是在姬神泣回家時,專門打理姬神泣日常起居作息的僕人之一,和姬神泣感情相當要好。雖是比姬神泣大,可是本人的行為卻像不知足的小孩。

蒼碎正剛: 觀尾及姬神過去的鋼琴教師,和觀尾有非一般的感情,這次的出現似乎和姬神有莫大的關係。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第二十七章

她...在幹什麼?

自己真活該。

僅僅被她無心的一句,惹起怒火。開始自暴自棄,開始自圓其說。

明明一開始的計劃是引導她正視自己的感情,為什麼現在卻是惹她生氣,用這種形式去結束兩人的感情?

她一直都是她最喜歡的人啊...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

深深地吸一口氣,想把痛苦和悲傷都從腦內驅走。

現在還不是悲傷的時候,現在還不是痛苦的時候。

「咚咚,小姐!」木門傳出了千歲擔憂的聲音。

「不要進來!」她提高聲量命令。

不想在任何人面前暴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不想在任何人面前哭出來。

「........是。」無奈同意的聲音。

姬神一直維持著在觀尾離開時所保持的姿勢,一直保持著那在保衛自己心靈的姿勢。

只能令鳳看到她部分的脆弱,不想令她看到她全部的脆弱。

害怕她看到她全部的脆弱,她就不會再離開她。




鳳...你知道嗎? 我的罪惡感已經到達了快令我崩潰的程度了啊......




如果再和她一起,如果再享受著幸福.....

她會整個人都崩潰。

鳳無法再成為她的快樂,因為,她從她再次得到她的時候,已經變成了她的罪,她的惡行----的證明。


無法忘記當年...

即使充滿著罪惡感,她還是無法停止,對他的音樂的喜愛,也許...她對他的感情不知不覺不只局限於音樂的喜愛,而是連同他那用音樂般迷人的靈魂也愛上了吧。

真是最糟的情況...

「....鳳、小鳳!」

「啊...啊...怎麼了?」有點慌張,泣她剛剛在跟她說話嗎?

「.............沒什麼,只是剛剛才叫你一下,想問你接下來要幹什麼?」姬神笑著說,看來她真的只是剛剛才叫她。

「練習鋼琴吧...」其實她一直都坐在鋼琴旁邊,明明那個人要在傍晚的時候才到...

「........」

姬神沒有回話,她也沒有注意到姬神有什麼行動,因為,那時候的她還在想著那個人的事。

身後,突然被人抱著。

「咦? 怎麼了,泣?」突然被姬神用力地抱著,讓觀尾感到相當意外。

「...........小鳳,還記得...你問過我....你的手是為了什麼而存在嗎?」她輕聲地問。

「........」心臟停頓了一下。

她在害怕什麼,她........的內心瞬間湧出來的感情又是什麼?

「小鳳,我好快樂,我好希望可以和妳永遠地在一起。」

是啊,她曾經是如此地希望,用自己的雙手帶給這個小女孩快樂,並保護這個小女孩。

學柔道是為了她,學鋼琴也是為了她啊.....

「不知為什麼,明明你現在彈得很好,可是我好想聽回你那時為我彈的生日歌喔...」

第一次喜歡上鋼琴,是因為她在她生日的時候彈給她的聽,然後她永遠也忘不了她當時坦率真誠的笑容。

「你是我唯一想要的幸福....」她的聲音突然收弱。

「所以....不要離開我....」

拒絕那個人,不要離開她...

感覺到背後的那個人是如此地想著。

「........」

她....知道了嗎? 她看到了嗎?

恐懼地想著,恐懼地猜疑著...

罪惡感如海浪般衝擊著她的良心。

「小鳳,我一點也不介意喔....」她輕輕地說。

果然...知道了吧....

「我真的一點也不介意喔.....因為....妳還是會選擇我吧?」

沉重的大石壓在心頭。

啊啊,會選擇她不是當然的嗎?

「妳....愛的還是我吧?」

說吧...明明答案就在內心,說吧...

泣她不會介意的,她也知道自己一直愛著的是泣...

所以...說吧....

「啊啊...那是當然,我愛著的當然是你啊.....」

指頭滑落在琴鍵上,發出了簡簡單單的幾個聲響。

那是---------謊言的提示。


她又怎會聽不出,她的謊言?

因為,她的琴聲早已染上了他的氣息,滿滿都是對那個人的思念。

縱然第一聲的鋼琴聲是為她而響起,但是第二聲的鋼琴聲卻是為他而奏出。

一切都是因為她...

為了自己向觀尾介紹蒼碎老師,所以,鳳才會愛上蒼碎...

一切都是因為她....

如果不是她的自以為是,鳳和她一定還會幸福地笑著...

一切都是因為她....

所以從那天以後,鳳的笑容都不復以前的快樂.....

一切都是因為她....

鳳的音樂從那天以後,只為那個人而彈奏....

即使如此,她還是欺騙著自己,向自己暗示著鳳還是愛著自己,向自己暗示著和鳳過一段時間後,便會對她回復昔日的感情。

可是...在那天以後,她用手抱著鳳的身體,卻不復那種幸福快樂的氣息。

每每抱著鳳,眼眶的淚水都快要湧出來,和鳳在一起的時光,時常提醒著自己的狡猾。

為了挽回這段感情,她對鳳訴說著她的脆弱,訴說著她自私的要求,訴說著...令鳳有罪惡感的說話。

然後,在對鳳說了這麼多狡猾的說話後....

成功挽回鳳的感情後,兩人默默地一起想走回過去的親密時....

她....嘗到了,比失去更痛苦的滋味。


鳳的確還愛她...

只是比起她,她的內心還存在著一個比她更巨大的存在...


她無法忽視那個存在。

她很努力,真的很努力。在蒼碎自動辭去職位,在鳳牽著她的手說她的雙手只為了守護她而存在後的那一段時間,她真的用盡全力,去告訴自己 - 要珍惜著現在的鳳,要比以前更珍惜著鳳。

可是無論她怎麼努力,鳳的笑容還是帶著一點悲傷,鳳的笑容不像以前般純粹的快樂...

吻她,會感覺到那個男人曾經接觸鳳所殘留的氣息。

和她說著話,鳳偶然會分神 – 特別是在走過音樂室時。

抱著她...如同空無一物的空殼已不是她所在的位置。

也許是她知道偽裝得太好了吧? 鳳一點也沒察覺自己的不同,也沒有察覺,她一直在隱藏著對她無意間的行為,所受到的痛苦。

原來,強行留下來的幸福,已經不是「幸福」,而是懲罰自己剪斷別人紅線的刺痛。

沒錯。奪去鳳的愛情,那麼她便要接受和失去真心的鳳在一起的痛苦。

自己所造的惡業,要自己承受。

努力夠了,真的夠了,那麼就用「偽裝」去減輕自己的痛苦吧....

一直在偽裝很幸福...

無時無刻都在偽裝著幸福...

那麼的話,鳳也會快樂吧...因為,現在的她,是為了守護她而在一起啊...

可是

好累...

很痛...

偽裝的幸福的本質下,是強烈的罪惡感。一日復一日,看著鳳不再真心的笑容,聽到她偷偷去音樂室彈奏出內心紛亂的情緒,痛苦得快想死掉。

所以,她開始漸漸地減少和鳳相處的時間,減少兩人痛苦的時間。

可是還是很痛苦,而且....無論鳳在與不在,罪惡感都在內心提醒著「她的責任」。



回到自己的家中,觀尾一言不發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把自己反鎖在門內。

憤怒已從姬神家到自己家那段長長的距離中平息下來。

正因為怒氣平息下來,因此內心的揪痛才越發明顯。

泣...她說得一點也沒有錯...

------------再次在一起的我們,已經誰也得不到快樂了啊

從那天以後,兩人的感情一直在變質。

那是事實。

看到她那如哭泣般的笑容,直到現在,她才明白到,自己一直都在傷害著這個人。

這個,她一直說要守護的人。

早該注意到了,她的笑容,如同幻影般虛偽。

在幻影下守護著的內心,到底是怎麼一種樣子,泣,並沒有讓她發現。

她只是想告訴她一件事,努力了一年多,兩人是怎樣也無法回到過去的關係。

她...已經失去了守護她的資格......

「可惡!」一拳打去牆壁,手在痛著? 怎麼才能感覺到手的痛? 她現在只知道內心一直在揪痛著,痛得淚水止不住地落下。

.....好恨自己,等到泣明顯地遠離自己,她才開始行動起來。

是啊...她有什麼資格說她?

明明自己對泣曾經有一段時間在心不在焉,也許在那段時間令泣感到痛苦了吧...

還以為泣在那段時間很幸福,其實....一直在偽裝吧?

明明知道她的個性,卻還自己催眠說不理她的感覺,自己在那段時間一直在努力去忘記那個人,忘記他的音樂,忘記他的氣息,忘記他的感情...以為等到她完全忘記後,就能給姬神過去的快樂。

只是當她好不容易封閉了對他的感情時,泣...已經漸漸地離開她了。

她真的很努力,很努力想挽回兩人一起快樂的時光,在沒遇上那人時的時光...

就如用沙堆堆建的城堡,無論兩人如何努力也無法在岸邊堆成。

有任何一點浪潮湧上,兩人的努力也白白浪費。

明明還喜歡著她的,明明她也是重視著她的....

過去不成熟的處理,現在不成熟地挽救。

如同飛蛾撲火....

選擇....果然錯了嗎?

如果...她一開始便選擇那個人的話...她和她會不會就不用如此的痛苦?





「叮叮叮蹬蹬叮叮蹬叮叮蹬蹬叮叮!!!」





突然下方傳出某種旋律....

那是和她現在的心情,極不協調的快樂的旋律...

是那種混蛋在她傷心的時候彈這種音樂?!

如此地想著,也如此地走到露天天台向下生氣地大吼。

音樂停止了,下方傳出有人走近露天天台的腳步聲。不用多久,一名看起來弱不禁風的黑髮男子伸出頭,向她笑著問好:「喲,好久不見了,鳳。」

她認識那個人...

那個一直埋在內心最深處的一個人





「....正...剛?」





「我們...來彈鋼琴吧! 就像一年前那樣...」



------如果她真的這麼悲傷,那麼,我誓必用自己的音樂帶走她。

第二十七章完



第二十八章

「所以說為什麼叙舊也要挑這種天氣和這種地方?」黑田深紅按著額頭苦惱地嘆息。

好歹她也是從荒蕪…呃…是孤高的天帆山上再次踏進大城市的「鄉民」。沒錯,這幾天綠芽是四周帶她到城市到處鑽,她對城市多少也有點厭倦。但是! 她的老朋友明明知道她怕冷怕得要命,還今早突然叫她去什麼叫…叫什麼來著? 總之就是天帆市某個遠離鬧市的地方。


嘶!!!!!!!! 超冷啊!

深紅一邊吐出白氣,一邊用怨恨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兩位友人。

「嘛...我們也是為了你好啊!」悠牙身穿一件厚厚的白色毛線衣,並戴上一條紅色的頸巾,對深紅來說,這種天氣只穿這種衣服當然是完全不夠。

「為我好喔?」尾音拉高,那是深紅發怒的前兆。

「等等! 我不是說笑啊! 我們真的為你好啊! 劍達你快點幫手說說話啊!」悠牙見深紅拳頭緊握的樣子,立刻慌張地後退幾步。

「深紅,這個公園是天帆市最大的公園,在中央的地方還有天帆神社,我們今天帶你來除了提早讓你見識見識天帆公園外,聽說那兒今天會舉辦某個很有意思的活動...」劍達如此說著。

「啊啊,公園啊? 不用了...我的校園就是一座超大的郊野公園了啊! 能不能去別的地方啊?」拜笠原所賦,她每天都在天帆學園走個半死。

「所以說今天那邊會舉行一個很有意思的活動喇...」

「什麼活動?」

「就是很有意思的活動喇!」悠牙只會不斷重覆這一句。

「嗯?」盯著悠牙看了一會,深紅轉而盯著劍達看。

絕對有問題! 為什麼不告訴她是什麼活動?

「說出來便沒驚喜。」劍達笑了笑說。

其實兩人都明白,一旦說出來,深紅絕對會回家。

畢竟...今天在公園舉辦的活動,便是深紅最怕的雪戰啊!

不過某人為了得到冠軍,便要脅他們兩位可憐的男士請深紅入甕,要知道深紅怕冷的性格和抓狂起來的爆發力都是異常可靠的戰力。對於從小玩到大的幾個人來說,這點是基本的小知識。

「.................不會是雪戰吧?」深紅雙手環胸,瞇起眼睛仔細打量著兩人。

在下雪天還舉行的活動少之又少。再說離新年只剩下兩、三天的時間,天帆公園應該也忙於弄神社的東西吧? 也沒有什麼奇怪的活動可弄,而這幾天一直在下雪,相信雪積量也有一定的程度...

也就是說...

「才不是哩!」悠牙緊張地揮手。

奇怪,深紅怎麼變聰明了? 明明以前劍達幫忙解釋都能夠騙到她。

「有意思的活動也不止這個喇...」劍達的笑容有點僵硬。

對劍達來說,暴力女和深紅兩個相較,還是騙深紅對他和悠牙有好處啊...

「..........」

有問題,劍達的表情有點僵,悠牙那種態度更暴露出慌張的情緒。

絕對有問題!

該...不會又是某人的關係吧?

嗯...在天帆女子學園受驚嚇和中陷阱的次數太多了,她的危機意識感也隨之而成長,加上之前也有過似曾相識的經歷,所以不得不令她懷疑起來...

「呃....總之拜託你和我們一起去吧!」悠牙軟軟地哀求。

「喂...等等..別這樣子...遲鈍如深紅也會覺得很可疑的啊...」劍達撞了悠牙一下,小聲地說。

「但...但有什麼辦法啊?」他不想死啊!!!

「咳咳!」深紅用力地咳了兩下。

露出馬腳了,這兩人。

「............深紅,我們是朋友吧?」悠牙苦著臉問。

「是雪戰吧?」

「...深紅,別計較這種事了。」劍達溫和地說。

「是雪戰沒錯吧?」

「深紅,救救我們啊!」悠牙震抖著聲音說。聽起來怪可憐的。

「是雪戰對吧?」

「所以說深紅,跟我們走吧...」

「我問你們那個活動是不是打雪戰啊?你們是聾子啊?!」

「對不起...」

兩個人同時道歉。

然後,

兩人同時收到一記鐵拳。


八重音樂,第三個故事 – 尋找幸福的另一種方法,是描述一個音樂家失戀的故事。那只是一個非常非常普通的愛情故事。一個長得醜陋的音樂家喜歡上一個漂亮的女子,他用他的鋼琴彈奏出他的愛意,每天每天都彈給女孩聽。而那個女孩也很喜歡音樂家...的音樂,所以每天每天聽到音樂家的音樂,也會隨著音樂自編歌詞歌唱著。

那並非天籟之音。

但是對音樂家來說,卻猶如是上天賦給他的寶物。

女子從沒見過音樂家,音樂家也只敢在遠處看著女子。

她不想破壞女子對他的幻想。

女子的歌唱內容很平常,有配合他的音樂而作的詞,有描述著風景的歌唱,可是更多更多的是描述她的心情,她的日常的歌詞。也許女子明白,雖然兩人沒有見面,可是同是知音的兩人,卻懂得用音樂去排解兩人內心的寂寞吧....

所以,當女孩戀愛的時候,他也能通過女子的歌聲知曉...

而他唯一能做的,除了在遠處看著女孩和其他男孩親熱的樣子外,便是彈著鋼琴...

縱然內心很傷心,可是他每天還是在那些時間,那個地方一日復一日地彈奏著鋼琴,表達對女子的感情。

那個女孩雖然沒以前般頻繁地出現,可是,她還是會在老地方出現,並配合她的音樂,歌唱著...

然而,有天,女子歌唱的內容非常地悲傷,在訴說著她現在戀情的痛苦,在訴說自己的愛及不安...

音樂家知道,自己的音樂無法撫平女子的不安,所以他便去了找女子的男友。明知自己沒有任何勝算,可是他還故作堅強,一切都只是為了那個女孩而已。

那個音樂家對那個男人說自已和女子的關係,誇大女子的不安,及對自己音樂的喜愛...

那個音樂家對男人說出的其中一句,便是

------如果她真的這麼悲傷,那麼,我誓必用自己的音樂帶走她。

音樂家成功了。

女子再次伴隨他的音樂歌唱時,唱出了她的感情

.....還有和男友快樂地生活並要結婚的喜訊。

然後再唱出,自已將不會再來這兒。

音樂家失去了和女子相處的...僅有的時光。



但是他挽回了女子和她男友的感情。



就結局而言,對音樂家可能是個悲傷的結局。可是文字的描述卻一直在強調一件事...

令女子得到她想要的幸福,這才是音樂家真正的心願。

音樂家打從一開始便不打算和女子一起生活,他只想她幸福。




蒼碎正剛的來信,用了這句字眼去回覆她的請求,正是在向她暗示著這個故事 - 他的結局。





伸手,撕掉信紙。

往垃圾筒一掉。




姬神泣閉上眼睛,片刻,張開,回顧已被僕人打掃乾淨的房間。




「老師...你錯了。」



從那個時候開始,那名女子的音樂不是對自己現在情人的愛意,而是對音樂家的思念...

只有和音樂家在一起,女子才會幸福。




「小姐? 請問您準備好沒有?」門外傳出的是山下總管的聲音,山下總管總是要她外出時,才會來到她房間門前叫她。

「嗯,準備好了。」

至少她已經能維持虛假的平靜情緒...



那天,她和正剛一開始都沒有交談。

那人用音樂彈奏出疑問。

她用音樂彈奏出自己的想法

那音樂,紛亂得吵耳,沒有節奏但有真實地反映出她的內心。

對泣的罪惡感,對自已行為的厭惡,還有對他的感情的疑惑。

他的音樂,則非常平靜,平靜地彷彿在說希望兩人的關係能一直維持,如朋友般的關係。

她做不到,音樂激烈地回應。

他問為什麼,用音樂。

她覺得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會傷害到另一個人。

他止住了琴聲,彷彿在思考。

而她繼續源源不絕地用音樂彈奏出她的感情,用她的音樂表達出對泣的重視,並夾雜著對他的感情...

連自己也沒有發現自己越想專注地彈出對泣的感情,可是指尖按出的音符卻帶著對那個人的思念。

身後又再次響起音樂。

是急促的,叫她停止的聲音。

她停下雙手。

尾聲在房間迴繞。

「你...真的愛她嗎?」他低沉的聲音從背後傳出。

「.......你在說什麼? 這問題還用問嗎?」那是姬神問過的問題。

她的回答到現在也不曾改變。

「是嗎...你是...這樣認為嗎?」

「我一直都喜歡著她,從她很小的時候,到現在也一直喜歡著...」

「我感受得到,你的音樂充滿著感情。記得你說過,學習柔道也是因為她吧?」

「對..所以...」

「請讓我再問幾個問題。」

「嗯?」

「你會一直一直都愛著她嗎?」

「當然!」

「你能夠把她帶出她的悲傷嗎?」

「......我一直都在做!」

「這是完全出於你自己的決擇嗎?」

「我一向都是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明白了,最後一個問題。.........你還希望我教你們兩人鋼琴嗎?」

「我當然.......希望。」

是的,只要姬神在,只要和這個男人保持距離,那麼就沒問題了吧?

「...但是你覺得泣也會這麼想嗎?」

「..............」

她的感情搖擺不定,連自己也無法掌握。要不是泣對她說著那種話,她大慨也沒察覺到泣的不安。

「在我和她之間,你得作一個選擇。」

不用他說,其實她也明白,只是她...還不想失去他。

不想失去他的音樂...吧?

但是她更不想令小小的她痛苦。




「叮叮叮!」手指在琴鍵上彈出零碎的聲音。




漸漸形成了一種旋律。

-Happy Birthday to You-

那是...她用鋼琴彈給她聽的第一首音樂。




這是她的答案。




她彈完後。

那個人便彈奏出一連串的音樂。

第一首,是第一次和她相遇時彈的音樂。

第二首,是第二次上課時教她的音樂。

第三首,是她和他作對時彈出的怪曲。

第四首,第五首,第六首...直到昨天為止的最後一首,如同播放兩人一起生活時光的音色。



曲終人散。


第二十八章完


第二十九章

如今,

從兩人離別時的音樂、

在明白自已對他抱持微妙感情時聽到的音樂、

在他第一次吻她時候聽到的音樂、

在她漸漸戀上他的音樂...

....一直追溯到兩人第一次相遇時彈奏的音樂。

他沒有忘記任何一首音樂,正如她亦是...

兩人都忘不了彼此靈魂的旋律,即使分離,也無法切斷已經互相吸引的靈魂....

傾聽著樓下傳來的琴聲,她的淚水一滴又一滴落在黑白相間的琴鍵上。

他的音色,一如以往地柔和。

他的音色,一如以往地震蕩著她的靈魂。

他的音色,一如以往地傳達著他對她與日俱增的思念。

可是她呢?

痛苦

悲傷

悔恨

如廝...醜惡的音樂。




曾經問過他,為什麼會喜歡活像男人的她?

他說,因為,他喜歡她靈魂的旋律 – 坦率快樂的旋律。




她的音樂已經變質了,被折磨的愛及感情扭曲的音樂。

聽到他的音樂,想起往日純粹的音色,對比出現在自己彈奏的音樂...


和他分別後,便沒有改變的....痛苦的音色。



------真正能令你快樂的人並不是我,無論,我有多努力,多麼的希望可是我無法令你得到快樂



心在揪痛著,想起她的說話,那痛苦的笑容....



如今才感覺到......被自己全盤否定的那一句說話,

竟是如此沉重得令人心碎的事實。




她是認真地在說著,她的觀察 ------ 對她...長久以來的觀察...及結果。



「..........對不起。」低喃著。

已經不能說自己一直會愛著她。

「對不起....」哽咽著。

她不能帶她走出悲傷。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淚水無法止往。

對不起,泣...

她總是在傷害著她...

對不起,泣...



她的雙手,原來早已無法為她製造快樂。


雪花一片又一片地飄落。

一身雪白的姬神泣站在天帆公園某個露天的觀景台看著在飄雪下仍碧綠澄清的大湖。而大湖旁邊也聚集了很多人,那是雪戰舉行的場地。

原本她是應該和爺爺一起到達雪戰舉辦的場地。而她也確實去過會場,只是她無法展示出爺爺想要她露出的笑容,也無法融入會場內熱鬧快樂的氣氛。所以,她便提意自己去會場以內的其他地方散步...想尋找一個可以讓自己獨處的地方。

雖說想要獨處,不過自己的身世可不是能隨意在外面走動。因此在路上一直有幾個保鑣保持著適當的距離跟著她走,即使現在亦是。但即使如此,她也可以在遠離人煙的地方,沉殿著自己的思緒。

她在作心理準備。

可笑的是,這個心理準備,早從那天開始已經作準備,然而到現在,她也無法確定,自己能否承受著一切。

輕輕地吐出一縷白煙。

把頭埋入頸巾之間,呼吸著。



鳳...已經回到家了吧?

那個人是否按照約定去到鳳的家呢?




一定會吧...




那麼...鳳會如何選擇呢?




今次,她沒有說狡猾的話,也沒有做狡猾的行為,也......沒有讓她感覺到她最真實...最真實的...感情。




愛她嗎?




還愛著鳳嗎?


在心中問過自己好幾百次,每次的回答都是一樣。

我還愛著她。

只是,沒有像以前那樣非要她留在自己身邊不可。


--------真實的感情並不一定要緊緊相依才體會得到,保持距離才能讓她得到真正的幸福吧?


那天,雨中傳來的聲音提醒了她。



為什麼她現在感到痛苦? 為什麼那個人會放手? 為什麼和她一起不再「幸福」?



以為一直和她共處便會快樂,以為「幸福」就是兩人一起地生活。

原來真實的感情並不等於相依,而相依在一起,也不一定是真實的感情。



那天,她恍然大悟。



其實這個道理,早在看八重音樂的那個故事就應該明白。

音樂家為什麼會和那個女子一直保持距離?

那是因為音樂家知道,即使女子多喜歡他的音樂,可是她真正喜歡的人也只有她的男友。

音樂家沒有去追求女子,因為他早已從女子的歌聲中知道女子的感情。

女子和男友有誤解的時候,音樂家沒有乘虛而入,反而是幫助女子的戀情,甚至失去了和女子一起的時光。

但是音樂家最後卻笑著離開。

因為他得到了真正的幸福...


讓他所愛的人,得到幸福。





那麼,她是否也能像音樂家般得到這種幸福?



令所愛的人,得到幸福。



明白鳳不會因為她叫她回去那個人的身邊,而離去。

明白鳳會多麼地在意她的感受。

明白鳳對自己的責任感。



所以她開始策劃著一切,和鳳漸漸地疏遠,不斷減少和她相處的時間,對她的態度也變回還是朋友關係的那種,同時尋找和蒼碎聯絡的方法。





過程很痛苦。


即使到現在也非常痛苦。


習慣迴避她,習慣不依賴她,習慣她不在身邊。






習慣心痛的感覺。




如同了無止境的痛苦曾經令她幾度想放棄這個計劃,要不是她轉學到這間學校,她大慨會和鳳繼續糾纏不清吧...




突然,身體感受到強烈的震動。

啊,對了,為了不打擾活動典禮,從家中出門時,她便把手提電話的鈴聲提示轉成震動。


從厚厚的毛茸大衣拿出手提電話,打開一看。


那是...


鳳的短訊。



心臟的跳動加快,可是手卻變得很無力,快要握不住電話。



要打開嗎?

要看嗎?

她在猶豫什麼?


想知道鳳的答案,只要打開短訊不就可以了嗎?

這只是很簡單的一個動作。



可是,她在害怕什麼?



害怕知道答案。



但即使這樣,她也不可能永遠逃避,這個答案。


深深地吸一口氣,她按下閱讀訊息的選項。








----我不想失去你。

這是她的回覆。

----我還會守護你。







----所以,我決定和你分手。



雖然有點缺憾,可是還是合乎她期望的回覆。





一年多以來,一直在等待的便是這一刻。








心在痛著,彷彿被拔出多年來刺在心頭的碎片般,猶如解放般的劇痛...






終於,和不再屬於她的雙手,分離。



「深紅,去一下又不會死...」悠牙在背後囉哩囉嗦的。

「深紅,你會走這公園的路嗎?」劍達在背後很理智地問。

但是,她知道,劍達現在所說的話最好都不要理會比較好。

打雪戰耶?! 開什麼玩笑?! 用她的命根子去打雪戰?!

明明知道她怕冷怕得要死的,還叫她打雪戰根本就是要她的命! 她管它什麼獎金高達二萬元,總之等比賽完後,再找愛紗算帳。

「深紅...」

「夠了喇!!! 真是的,你們兩個不會回去幫手啊?」反正公園到處都貼著雪戰舉辦的地方在哪兒,她現在根本不需要這兩個人帶路也能走過去。她怕的是劍達用另一種帶路方式帶她去會場罷了。

「這個嘛...我們會死的...」劍達搔搔臉苦笑。

也對,愛紗可不是讓任務失敗的人好過的人。

他們兩個拐帶她不成,想必回去會被人痛揍一頓吧?

「反正你們兩個早晚都會被人揍了,早點過去和遲點過去應該沒差吧?」

她說的是事實。

愛紗揍人一向不分時間、地點。

「深紅,你是惡鬼!」悠牙哀怨地說。

「那你們那種寧可欺我也不欺愛紗的心態又是什麼?」深紅覺得自己的體溫又向上升高了。

「呃....對不起,不過你也知道愛紗她是怎樣的人吧...」劍達嘆息。

「哼! 不理你們。」

不過話說這公園還不是普通的大,走上那個說看到公園全景的觀景台走了15分鐘也沒走到...

嗯?

眼前有幾個在寒冬之下的公園,穿著清一色的西裝加一件黑色大衣的男子們圍在一起。

這是什麼怪異的組合?

再往前踏上幾步。

有個黑色大衣的男子注意到她,便走到她的面前。

「...不好意思,前面不便進入。」那個男子如此地對她說。

「啊? 為什麼? 活動的場地是那個帆麻湖的什麼地方吧?」封路也是那個地方吧?

「呃...因為...呃...」那個男子吞吞吐吐起來。

「笨蛋,你攔著人幹什麼?」又有名男子走近,輕聲對那名男子說。

「但是你也看到吧...小姐她...」

「可是老爺沒有給我們權力幹這點事啊!」

「啊...好吧好吧...抱歉,當我沒說過話吧...」男子有點頹喪地走回去那堆黑衣男子堆中。

「?」

什麼跟什麼啊?

「深紅...說不定人家也些不方便呢...」所以跟他們去見愛紗吧..唔唔...

「你閉嘴,劍達也不要現在說話。」深紅向後瞪了兩人一眼,再舉步向上前進。

看公園的小冊子說這個觀景台可以看到帆麻湖的全景,也能看到那個舉辦活動的地方及公園其他地方,想知道愛紗在什麼地方,說不定站在上面看看便知道了。



再走幾步,深紅突然注意到一件事 - 雪停了。



啊,真好啊,那麼站在這麼有點高的地方,應該也沒這麼冷了吧....



本來她也想去有亭台的地方窩,不過看介紹都說那些亭台可以看到什麼地方,卻沒說看到公園大部分的全景什麼的。所以她還是忍著寒氣來這邊視察一下,也當是鍛鍊身體吧?


看到了陡坡的頂點。

她不理會身後還在慢條斯理的同伴,加快腳步走上去,終於走到了觀景台。


原以為觀景台有一個藍球場這麼大,但是佔地其實只有半個籃球場,但是風景確實一絕。灰白的天空,白中泛綠的湖泊,厚厚一大遍又一大遍的白雪覆蓋著整個公園,還有...



一個,彷如融入雪景中...穿著白色毛茸大衣的長髮女子。



明明只是看著背影,卻能感受到女子的有種說不出的美麗以及...相當奇妙的熟悉感。


想確認。


深紅一步又一步走近那個女子。



「姬神?」試探性地輕輕喚出她的名字。



此時,女子的肩膀突然一震,吐出一聲微弱卻異常清晰地流入她耳內的聲音...

「深紅?」

果然是姬神。

「啊...你...」原本想說出巧遇的喜悅,可是當姬神轉頭看著她時,喉嚨卻啞了。




那是她在她開始和姬神共處以來.......第一次看到的表情。

如掉落在地上的玻璃般脆弱的表情,眼眶溢滿淚水卻無法流出。



「深....紅...」她喚著她的聲音,是如此的虛弱。

「怎麼了?」急忙地走近她,她從沒看過這樣的姬神。



和平常堅強的她,截然不同的柔弱。



像是一碰即碎似的



「暫時...讓我休息一下吧...」她低著頭,聲帶在震抖。


雪白的雙手捉著她的外套的領口,她把頭埋在她頸邊。

頸部感受到她冰冷的臉以及...隨之而來的...熾熱的淚水。

輕泣到抽泣,感覺到外套被越拉越緊著,頸部在發熱,因為她的淚水而發熱。




不知該怎麼去安慰這樣的她。



但她知道,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伸出雙手....


------擁著彷如融入雪景中...孤寂的她。

第二十九章完
第三十章

不知過了多久,好像連雪戰也舉行了一段時間,姬神才漸漸地回復平靜。

在姬神情緒轉好一點後,姬神先向她道歉什麼的,再向劍達、悠牙和那堆怪怪的黑衣男子們的方向走去。其後,是很理所當然的互相自我介紹的時間。原來那堆黑衣男子全都是姬神的保鏢,而姬神會在這兒出現的主因,也不過是陪同他爺爺一起出席那個由姬神集團舉辦的雪戰比賽。

接著幾人再聊了幾句後,姬神便說要回去會場陪她的爺爺什麼的。本來姬神有邀她一起去,可是她拒絕了。不知道為什麼,她並不覺得姬神是真心地想邀她過去;也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己不應該跟著過去。



正如她到最後都沒有問姬神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並不是她沒有興趣,只是她覺得,姬神並不希望任何人問她這件...能令她情緒崩潰的事件。

也不希望見到她這樣子的她再過問什麼吧?

再次見到姬神的時候,便是回去上學的時候。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在始業式前一天回到學校。

穿著厚厚的衣服,踏上已被校工清理積雪的道路,拖著行李,深紅緩緩地步向已有兩星期沒來的宿舍。這是她第一次放假後回宿舍。但是她的心情,並不是在憂鬱又要上學面對觀尾、奏香和笠原這三個老是在惹她生氣的人,也不是很快樂期待和同學再見面。她...

實在是...有點擔心。

令她擔心的人正是她平常很可靠的貴族室友。

在假期時,巧遇上這位室友時,她目睹了,這位平常不可能露出如此脆弱表情的人...最悲傷的一面。

再那次事件後,兩人也沒有再聯絡,而她也不知道她的室友 – 姬神泣現在的情況。

所以,如無意外,今天將會那次事件後,她和姬神泣第一次再碰面。

該如何面對她? 該如何跟她問好? 她的心情好點了沒?

一堆...不能問其他人的問題將要面對。

「唉....」

停下腳步,望著眼前似乎塗上新油漆的白色建築物,深紅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嘆太多氣,幸福可是會溜走的喔!」

身後突然傳出了耳熟到令深紅不得不失聲大叫並全身一震的聲音。

「哇啊啊啊!!!」受到驚嚇的深紅,手上的行李也不小心整個跌在地上。

「深紅你的反應會不會太大了一點? 唔...你的行李裝了鐵塊嗎?」女子在行李掉落後拿起,可是她萬萬想不到深紅的行李也這麼重。

「啊,謝謝...我裡面裝的都是衣服喇,是禦‧寒‧衣‧物,哼哼。」深紅一邊伸手拿回行李,又一邊轉身面向在背後已經站直的人很驕傲地說。

為什麼她要用這種語調? 當然是因為之前曾經被那個人用憐憫的眼神看到自卑才有這種反彈。

「呼呼,終於有衣服穿了嗎? 真是辛苦你了,寒冬過了一半才有衣服穿。」眼前那名女子,一如以往如詩如畫的美麗臉龐,一如以往高貴優雅的說話語調,一如以往帶刺又不失優雅的說話內容。

「嘛,不是說天帆山最冷的是1月及2月初嗎? 話說我們還是快進門吧...」突然一陣冷風吹過,令深紅不其然打了個冷顫。

「呼呼,那你為什麼剛才突然停在門口嘆氣?」女子 – 姬神泣一邊推開宿舍的木門,一邊對著身邊的深紅笑著問。

「哈....」總不能說是因為在想如何面對你吧? 深紅不禁苦笑。

「但沒想到,我和你竟會同時回到宿舍呢...」

「咦? 你是剛回來嗎? 為什麼都沒有半點行李?」深紅一直以為姬神是在學校亂轉,然後剛巧和她同一時間回到宿舍。

「你覺得我缺些什麼嗎?」姬神笑著問。

「那倒是沒有...」連多餘的東西也不多,有時候她覺得姬神這位全國首富的大小姐會不會太樸素了一點,事實上她也向姬神反映過這點,姬神只是輕笑沒說什麼。「咦? 也就是說你跟了我跟了很久?」

「呼呼!」姬神笑而不語。

又在拒絕回答了嗎?

「...行李倒不是沒有,只是會過幾天送來。」

「看起來真是不得了的行李...你一個人抬得動嗎?」

「呼呼,這些行李都不是我搬的喔。」

「哈...該不是觀尾那傢伙去搬吧?」聽姬神的口吻,她猜她一定又是在勞役觀尾吧?

「.....這...呼呼,真是不錯的提意。」姬神呆了呆,然後用手輕托著下顎笑著說。

「咦? 以你的個性竟然沒想到這點? 告訴你喔,練習柔道的人,力氣會隨著鍛鍊的日子增加而變大的,我想觀尾這傢伙一直在等你給她勞役的時間才這麼熱愛柔道吧? 你就好好地勞役她吧!」這僅僅是諷刺一下觀尾,順道拿觀尾作笑話及推她去當苦力的建議。但是在深紅把行李抱起,正打算走上樓梯時,卻發現身邊的人表情微變了一下。 那種變化,並非喜悅的笑容,而是像是勾起什麼痛苦回憶的變化。

但那種變化一瞬即逝,姬神很快便回復了之前輕鬆的表情,無奈地說:「呼呼,好過份呢,什麼是以我的個性才沒想到這點? 即使我看起來一點也不像體貼別人而且又老是耍任性的女朋友,但小鳳可是應考生,我還是普通地叫搬運工人幫手吧!」

「才...沒有這回事呢。不體貼、耍任性的...一點也沒有喔。」收回視線,深紅舉步向前,輕輕地說。

明知道這是開玩笑,可是,深紅卻無法用開玩笑的口吻去回應她。她想,大慨連姬神也沒想到她會這樣子回應吧? 所以兩人皆一直保持沉默,直到走完兩層樓梯。

「....我當然知道,這只是開玩笑的...」她的聲音有點苦澀。

「嗯。」




再那之後,姬神看起來已經沒有那種怪怪的感覺,還又說又笑的,潛在魔女的個性也沒有改變。


一切,猶如往常。



但是,她那時還不知道,一切,都是她在偽裝。

第三十章~鋼琴戀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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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日誌的性質為記錄,將會收錄個人所有原創及同人作品。作品基本上以百合性質為主,而腐向絕不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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